柳荫摇了摇头,“奴婢就怕皇上罚您喝东南西北风。”
她的脸上尽是慌乱的神情,后来还把望兰给拉了过来。
“究竟怎么回事儿,这丫头连话都不会说了,望兰你跟我说。”她挥挥手,丢了个白眼柳荫,显然都不想看这个窝里横的丫头。
望兰仔细打量了一下秦翩翩,视线刻意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停留了片刻,才道:“主子,您已经两个月没来月事了。”
秦翩翩的月事,相对而言日子还是挺准的,这回的确有些不正常。
“可能最近这副身子识相,知道皇上总招幸我,给我机会固宠呢。”秦翩翩歪了歪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可是您最近总做梦生孩子的事儿,是不是胎梦啊?”柳荫快嘴接了一句。
秦翩翩眨了眨眼睛,试探性地问道:“要不去请个太医来瞧瞧?”
“不行不行的!”她话音刚落,就遭到了对面两人的强烈反对。
见她们俩如此激动,秦翩翩倒是愣住了,后来还是望兰出来解释了。
“皇上不允许后宫的主子们有身孕,每次宠幸完都要她们喝避子汤的,之前还在王府的时候,有个主子偷偷不喝,还隐瞒不报,直到三个月后坐稳了胎才报出来。皇上惊怒,直说孩子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