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些颤抖,显然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也没有像谁如此诉说过。
他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端起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冰冷的茶水下肚,稍微缓和了一些他的情绪。
“有个词叫恃宠而骄,你不正是如此吗?朕降了你的位份,是在警告你这事儿做的过分了。甚至之后去其他妃嫔那里小坐,也是在提醒你,但是看见你坐在那些女人身边不自在的样子,朕又放弃了。何必呢,你难受朕也难受。那便每天都去延寿宫找你散步聊天,给你营造宽松的氛围,有充分的准备。但是三个月过去了,你毫无动静,朕没有从你的口中听到朕想听的话。”
萧尧的语气变得颓丧,那几个月,他每天都从批阅奏折中抽出时间与她散步,踏着希望而来,又带着失望而去。
他们之间的相处,从嬉笑有趣,变得难受怪异。
这个坎儿双方都过不去。
“你那么喜欢闹说喜欢瞎话的人,为何不笑着说一句,皇上,嫔妾错了。朕只要这一句就够了,我的翩翩她是在乎朕的,懂道理的。可是你没有!你就这么别扭着,最后还是母后用了两杯酒把我们撮合在一起,那天你没醉吧,朕就在想又是你那最擅长的顺势而为。你在床上跟朕说对不起,床上说的话你敢信?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