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裴发了短信,那些思念就会像泄阀的洪水,呼啸着卷去他所有的理智,他会控制不住自己,再也无法去思考除了郁裴以外的任何事。
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洛长洲在控制理智的兽冲破牢笼之前离开了郁裴的唇,他闭着眼睛,额头贴着郁裴吃吃地笑。
“你怎么又笑了……”郁裴睁开眼睛看着他,以为洛长洲大概是在笑他笨拙的吻技。
“我在笑。”洛长洲说,“你刚刚和我说你想去上学。”
“嗯……”郁裴还是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因为去学校可以见到你呀。”
“因为你想去,可是我却不想去了。”洛长洲轻吻着他带着迷惑的眼睛,声音沙哑,“我想在家里陪你……”
就像他早上所担忧的那样,郁裴果然就是凌驾于他所有规则之上的永恒定律,不可更改,只要遇上了他,什么规矩原则都可以通通不作数,都为他让步。
洛长洲还是笑着,眼里蓝像是捕捉了夏日和煦的风一样温柔:“我特别喜欢阿裴,所以我也想一直能够见到你。”
大概真的喜欢一个人到极致的时候,是舍不得和他分开,舍不得见不到他的,只有他的身影无时不刻地都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才会觉得安心和满足。
郁裴怔怔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