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过来各种道歉,说他儿子不懂事,他回来要打死他,不过也并没有说还钱,表哥在外面躲了很多年,在逃走的第二年,就将舅舅舅妈他们接走了,听说在城里买了大房子,也没再回过村子。
    被吸血到这种程度,被弄到这种程度,他三年后再办厂,态度也坚决了很多,没有让亲戚再插手进自己的产业,但那个时候,他已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现在距离墨水厂的倒闭,也还有一年不到,她记得十分清楚,不能让那些舅舅表哥表姐继续在厂子里了,就算进了,也得咬住牙关不能松口,在她家的厂子里找工作,就必须老老实实做事,别只拿钱不干事,不过就算他们不干事,她爸爸也不会辞退他们,他就是这样,心软,重情,爱护自己的亲人,对他们的偷懒、刮油,他都心知肚明,只是从来不管而已。
    “爸爸,把他裁掉吧。”叶知恬吐出一口气,直接道。
    叶顺表情变了,“你说什么?我干嘛要裁他?”
    叶知恬说:“爸爸,你想想那个兔场,舅舅姑姑他们白吃白拿让兔场关了门,再想想那个砚台厂子,他们在工厂里顶掉了其他人的位置,又不做事,砚台厂倒闭后又明里暗里让你还钱,明明那个时候我们家都那么难了,他们也不肯松口气,现在你又松口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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