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形容不出来,就是听着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没什么,哎呀!”叶知恬愉快地揪住了叶鸣舟的衣服后摆,不说,就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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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崇明回到了家,刘花梨劈头盖脸就开始骂:“你个死小子!让你买包子买这么久?!想饿死老娘是吧?饿死我你就开心了是吧!”
周崇明将油纸包放到布满黑色污渍的桌子上,漫不经心地说:“你这不是还没饿死吗?行了啊,赶紧吃,不然我喂狗了啊。”
刘花梨看到他这个态度,火又烧了起来,她骂骂咧咧地拿了油纸包,将门摔得震天响,出去了。
周崇明打了一个哈欠,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黑得不行,他将窗帘拉开,房间瞬间亮堂了起来,他坐到床沿,瘦长的手指紧扣着床边的书桌,弯腰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掉漆了的铁盒子,里面有着一叠的信。
他打开最新的一封信,时间已经是三月份了,他的目光在信上娟秀的钢笔字迹上慢慢划过,眼底深处冒出了淡淡的嘲讽,重新读完了这封信,他用拇指碾平被他手指捏皱了的信纸一角,动作小心翼翼地将信纸折好,放回了信封里。
周崇明的目光看向了窗外,天色越发明亮,光线里已经带上了些许的金黄,太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