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趁着陈艳说累的时候,问:“陈艳啊,我问你一件事情。”
陈艳喝了一口水,说:“你问啊。”
叶知恬问:“你知道周崇明吗?”
陈艳皱了一下眉,“知道啊。”
叶知恬松了一口气,果然是知道的,她前辈子对周崇明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这跟她两耳不闻窗外事有关系,现在看来她问对了,“你跟我说说他吧。”
陈艳有些警惕,“你问他干什么?”
“好奇啊,我总是听人说这个名字,很好奇。”叶知恬表情轻松,从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来。
陈艳信了,她说:“这个人,四年前到这儿的,你知道饶雪吗?”
“不知道……”叶知恬摇了摇头。
陈艳坐在床上,拿了一个蒲扇扇风,“饶雪就是周崇明他妈,长得很漂亮,你没见过她,我见过几次,个子高,皮肤很白,跟你一样白,很有那种,唔怎么说呢,就是城里人那种感觉,跟我们这镇上的人很不一样,饶雪可高傲了,我妈喊她理都不理,都说她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这可不是吗?我妈说她十几年前和一个有钱人私奔了,听说那男的三十好几,有儿有女,岁数都能给她当爸爸了,”陈艳说到这里,眼神带了不屑,“她再回来,就带了周崇明回来,没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