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一般,灼烫着她的耳朵,“你笑什么?”她问。
打火机的火苗被风吹灭了,又被他按起来,手掌挡着,尽量不让它灭,“没笑什么。”他收敛了笑意,说。
“……”
周崇明在晃动的火光中望着她的眼睛,“能走吗?”
“能,不过疼,我再缓缓。”叶知恬说。
周崇明松开了按着打火机的手,火苗熄灭,周围重归黑暗,“你坐这儿。”他说完,起身站起来,往前面的一家还在营业的药店跑去。
没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把鞋脱了。”
叶知恬照做,周崇明蹲下,手里的打火机递给她,“照一下。”
她接过打火机,“啪嗒”一声,按下了打火机,明亮的光线一下子照亮了两人之间窄小的空间,周崇明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脚挪到了鞋尖上面,伸手拧开了手里的棕色小瓶,往下一倒,褐色的液体一下子浸湿了她流血的地方,“嘶……”叶知恬微皱了眉。
“洗一下,消毒。”周崇明看了她一眼,说。
“嗯。”叶知恬感觉手指有些烫了,一下子松开了打火机,火苗“噗嗤”一声灭了。
“没好,再照一下。”周崇明声音里带了点不耐。
“哦。”叶知恬揉了揉发烫的指尖,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