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其实周崇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去想她了,那股子对她的执着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小了很多,真奇怪,周崇明情绪淡薄的想,他捏着那张薄薄的信封,坐在床上看了许久也没拆开。
    最后,直到他手本来温暖的手,在这样寒冷的空气里僵硬了,他才动了,他习惯性地拿起了桌上已经落了灰的烟盒,从里面摸了一支烟,打火机点燃,咬在嘴上,动作漫不经心的拆开了信封,这个时候,他已经没了以往压抑着的急迫和烦躁,心态出奇的平和。
    信上无一例外向他抱怨,他的大妈多么多么恶毒,总是有意无意拆她台,针对她,让她出丑,他的几个弟弟妹妹也跟他们那个恶毒的妈一样,没家教,嘴巴坏,心毒,小小年纪就知道栽赃陷害……等等,最后又信誓旦旦的说,要回来,他爸爸不喜欢她了,不在那里受气之类。
    这种话,周崇明已经看过很多很多次了,饶雪寄过来的一叠信里,都是一样的模板,先抱怨那边的艰难,然后再说要回来之类的话,说话就跟放屁一样,放完就没了。
    要在之前,周崇明或许表面讽刺不信,但心底还是会有些期盼的,但这个时候,他却只是嗤笑了一声,打心底都不想相信了。
    他是该从那种幻想中走出来了,再没心没肺一点,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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