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抱走了和他同父同母的亲弟弟。
他托人从县城买了奶粉回来,这个时候,奶粉并不便宜,周崇明却一口气买了两罐,足够让这个小家伙吃上个把月了。
周崇明觉得血缘这种东西,是最莫名其妙的玩意儿,明明他对还在肚子里的这个小鬼一点都不期待,甚至打心底觉得烦躁,觉得他不应该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但真正生出来,变成一个小小的,会挥拳弹腿的婴儿时,前面那些复杂的感情却好像烟消云散一般不存在了。
养吧,他烦躁的想。
这个婴儿被他带到了叶知恬那儿,让他没想到的是,叶知恬对收拾孩子还很有一套,换尿布洗尿布,测奶温,夜起哄孩子都很有经验的样子。
周崇明看着她熟练的换尿布,凑过去将那沾满了黄色脏污的尿布挂到了摇椅把手上,“挺像一回事的。”他声音里含着笑,对叶知恬说。
叶知恬说:“你弟弟也乖,不闹。”
说起来,这没几天的小孩子,也看不出好看与否,但叶知恬觉得跟周崇明还挺像的,鼻子眼,都像,心底竟有一种是他和她的孩子一样,又或者,他们以后的孩子,约莫就是这个样子,带着这种私心,她对这个孩子的情感复杂,更偏向一种幻想的温柔。
这种姿态出现在一个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