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生产后,已经过去了两个星期,饶雪是一贯不管孩子,即使涨奶涨的难受,也不大愿意去拿这些奶去喂孩子,就算浪费也不喂,女人的委屈和怨恨,在某种程度上也能掩盖母性本能,只是时间久了,没听到孩子哭闹,反而更烦躁,问了刘花梨,刘花梨说:“周崇明抱走了。”
    说这话的时候,周崇明刚巧进门,饶雪情绪较之前要平稳一些,也没歇斯底里的尖叫,“你把你弟弟带哪儿去了?”她坐在床头上问周崇明。
    周崇明瞥了她已经渐渐红润的脸色,不咸不淡地开口:“你不是不要他吗?”
    饶雪表情变化了一番,“放哪儿了?”
    周崇明看她表情不对,知道这是她要闹腾的前兆,缓了口气,说:“放别人那里养着,要当妈妈了我就给你带回来。”
    饶雪冷笑起来,“你这是威胁我?”
    威胁?周崇明觉得好笑,“是吧。”他看了一眼被遮掩得严严实实的窗户,几步上前,将窗帘拉开,屋子里还有一股说不清是什么的腥味,大概是产后特有的气息,屋子里不通风,气味也逐渐变得浓郁,坐月子吹不得风,周崇明知道,但屋子总得亮一些。
    他这个举动反而刺激到了饶雪,她又咒骂起来,声音尖利刺耳,引来了窗外邻居的窥探,刘花梨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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