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她做不到。
“你除了这句话,就没什么想说的吗?”叶知恬擦掉了嘴唇上的血迹,垂下了眼睛,低垂的实现里,她清楚地看见他的手指,再往上一点,是一块手表,那手表过去了四年,也再眼熟不过了,是她给他买的,意识到这一点的她,嘴唇动了动,抬起眼睛盯住了他。
两个人目光交缠在一起,许久都没分开,周崇明目光贪婪地在她脸庞上滑动,四年不见,她身上那股子青春的少女气息褪去不少,脸庞白皙,越发.漂亮,透着一股子清爽却不青涩的气息,她是很漂亮的,周崇明一直都知道,这个时候,已经像是完全绽开的白玉兰,正是最美好的年纪,“有,有很多想说的。”他喉结上下滑动,声音沙哑地说。
叶知恬看着他的眼睛,“说,都说说,这几年,你到底干什么了?”她的情绪稳定了下来,也恢复了理智,“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一回事?”
周崇明比以往更加沉闷,少年时期或许还多话一些,但这个时候的他,更习惯了将所有事情都藏在心底,连笑都不怎么笑了。
当然这个时候,也不可能笑出来。
他盘腿坐到了地上,这四年,他好像又高了一些,肩膀也宽厚了很多,便显得整个人像座山一样,这个时候盘腿坐到地上,也比跪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