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看来,他倒也没有白疼你那些年。”
顾玲在顾暖身边蹲下来,拿起堆在地上的冥币,也学着顾暖的样子,几张几张的往那堆火里扔着。
“我早就来了,”
顾玲看着眼前燃着的火堆说:
“我看着他的灵车开过来,我看着殡葬人员挖坑,我看着他们把他放到坑里去......”
“我知道,”
顾暖淡淡的接话:
“我看到你了,我的意思是,我以为你不会到他的坟墓跟前来。”
“我为什么不来?”
顾玲的声音明显的带着质问。
“我以为你会介意不知道怎么称呼他,”
顾暖淡淡的解释着:
“不过,想来你脸皮那么厚,应该也不会太介意爷爷变成父亲的这种身份。”
“顾暖,你不要太得意,”
顾玲气恼的低吼着:
“你只不过是运气比我好一点罢了,如果没有闻人臻,你现在什么都不是,没准为了你的奶奶和父亲,早就去窑子里卖身去了呢。”
“窑子?”
顾暖听了她的话嘴角微微拉扯出一抹讥讽的弧度:
“看来顾明星知道得真多,该不会是,你自己去过那种地方?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