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款旗袍,然后回来的路上,有幸和她在巴黎机场相遇,也看到了她穿着一款旗袍。
“晚礼服是程芸儿设计的?程芸儿去巴黎参加时装设计大赛了?”
蔡惜蓉即刻扑捉到了问题的关键,眼神先脸色冷下来,刚刚还春风拂面的脸在瞬间好似寒风吹过,冷得有些突然。
顾暖没有再说下去,而蔡惜蓉也没有再说话,就那样阴沉着一张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来。
蔡惜蓉一直不喜欢程芸儿她是知道的,即使之前闻人臻欠了程芸儿很多,蔡惜蓉也从来没有表现出喜欢程芸儿来。
车就这样安静的在滨城大道上行驶着,直到进了市区,蔡惜蓉嘴角才扬起一抹冷冷的讽刺,有些不屑的道。
“这只要不死,果然还是要折腾的。”
“........”听了蔡惜蓉的话,顾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程芸儿的病已经是肝癌中晚期,虽然说请了最好的专家,她也给她输血了,如果调养得好,程芸儿人也年轻,没准还有个七八年或者更久。
可这种病,主要是修养,慢慢的调理身子,不光是药物调理,心情舒畅也是养病的最佳方式。
而像程芸儿这种不断折腾,那真就是——
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