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赶紧问了句:
    “对了,铬矿的矿井怎么会坍塌?是不是——我义父让你在矿井做了什么手脚?”
    “程小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云城的脸色当即一沉:
    “这话能随便乱说吗?没见我们矿山上的横幅吗?生命高于一切,我能拿生命开玩笑吗?”
    “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拿生命开玩笑,”
    程芸儿有些着急的说:
    “但是,我义父,他却极有可能拿生命开玩笑,所以......”
    “云城,我求求你,不要回去,我义父那人——你可以利用时他就看重你,一旦你没有利用价值时,他就会直接把你推开,而这一次——”
    程芸儿说到这里,只觉得万分的心痛,用手按住自己的胸口,深吸了一口气,好半晌才又道。
    “这一次,阿臻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就觉得是机会,所以暗地里不断的联络人,想要一举拿下盛宏总裁的宝座,可我觉得——”
    程芸儿说到这里,只差没哭出来了,就那样愣愣的望着云城:
    “我觉得,他根本成功不了,我觉得——他会失败。”
    云城站在那里,不动声色的看着一脸痛苦的程芸儿,好半晌才轻声的道:
    “是吗?你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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