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自己不听,也是她自己一意孤行,是她自己要跟那些人合作,要相信那些人的话,怪得了谁?”
“话是这么说,可是.....”
姜暖说到这里,轻叹一声,然后又道:
“程芸儿在同顺医院出院离开时,不仅留了锦囊给我,还留了个信封给我,我这两天一直忙着养胎的事情,也就没打开信封看,不知道里面写的啥。”
“嗯,你先不要去看那些,”
闻人臻对姜暖说:
“你现在主要任务是养胎,把我们的女儿保护好,别的事情,有我就可以了,你不用再操心。”
“嗯嗯,”
姜暖点头:
“我也是这样想的,盛宏的事情我操心不了,等着上班了,我的工作室就继续开工,然后我还是老老实实开我的工作室比较好。”
“你还要开工作室啊?”
闻人臻震惊出声:
“你这怀孕了呢,怎么能开工作室呢?你应该在家里.......”
“谁告诉你怀孕不能工作的?”
姜暖当即就怂了回去:
“我怀着温岩的时候不一直都在工作吗?天天给孩子们上课,而且还是在农村,不也什么事都没有吗?”
“怀温岩的时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