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有镜子的一间就归白千纯所有,另一间留给杜乐。
见白千纯没半点改变主意的意思,杜乐也只能期期艾艾的跟着住下了。
这会儿天还没全黑,下午五六点还有光照余晖的时候,两人撸起袖子就先给屋子来了一个大扫除,水是杜乐从庄园外的一条流经的小溪流里哼哧哼哧蜗牛爬似的挑回来的。
病号还是有病号的样子,他原来体能也算不错,在经过军校训练后能一口气爬一座高山,但现在身体还没恢复,才挑了一担水就喘的跟漏风的破箱子似的。
最后白千纯实在看不过眼接手了他的挑水担子。
两人忙前忙后,又是清扫屋子,又是去其他建筑里搜寻能用的被子碗筷之类的东西,直到晚上八九点钟时才把房间收拾出来,好歹有个人能住的样子了。
杂物房外的空地上,经历了一番清扫战斗后的两人坐在两木头桩子上,借着天上几颗本源星散发的光亮休息补充能量。
“不行了不行了,我撑不住了。”杜乐有气无力的干了一瓶营养液后实在控制不住有自己想法总想往下掉的眼皮,和白千纯打了声招呼后就摇摇晃晃,摸黑回了屋子,顾不上还有些潮湿霉味的被子直接啪一声砸在小床上,秒睡成了一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