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轻声道:“这儿……是怎么回事?”
燕归不甚在意,“祭天时出了点小意外。”
他总是这样,不把自己安危放在心上,只要没死对他来说大概都是小意外。幼宁绷起脸,“什么意外?”
“大雨冲下了半边山顶,正好把祭台砸了下来。”燕归也没隐瞒她,只是语气轻描淡写,在幼宁出声前捏捏她脸颊,“人在这儿,还担心什么?”
即便他说得再轻松,幼宁也能想象当时的凶险。如果自己没发现,这人是不是就打算什么都不说?
幼宁有点儿生气,但还是轻软道:“夫妻间难道不应该分享所有事吗?无论此事或大或小,我每日待在宫中,如果十三哥哥什么都不同我说,我连十三哥哥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这样还能算是十三哥哥的妻子吗?”
燕归一愣,他倒没想到这也是作为妻子应有的权利。
幼宁继续,“照十三哥哥的想法,你觉得是小事所以不用同我提,也许是怕我担忧。好,那今后所有的事我也觉得不用同你说,是不是也行?”
她眨着眼,“长此以往,我们见面是不是就再也无话了?”
燕归语塞,似乎没想到只是一件小事如何就引出了这么严重的后果。但他十分明白不能和妻子理论的道理,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