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了,生了五个孩子,三女二男,除了一个姑娘在七岁那年走了,剩下的四个孩子都长大成人了,谁都和她不亲,嫁出去的那两个大姑姐逢年过节都不会回来看她一眼。
    两个儿子,顾冀东看她有用就捧着她,看她没用了就磋磨她,她家冀中更是对她寒了心,看见她了也当做没看见。
    从陈大花身上钟玉兰学到了一个道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想见。当老人的就要有老人的样子,对儿子儿媳都要宽容些,现在磋磨儿媳是爽快了,可以后呢?老了干不动活了呢?人都是记仇的,到时候儿媳妇儿能孝顺才怪了!
    关上院门插上门栓,钟玉兰用手指在院子里放着的木桶底摸湿手指,往脸上划两道水痕,装作是哭了的样子往屋里去。
    屋外,陈大花坐在地上也不装哭了,她是真的哭了。
    养的儿子姑娘都没良心,她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们养大了,临了临了还被一个一个的嫌弃,她年轻时是做了些错事,可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啊,她的孩子们怎么就能这么不孝顺呢?陈大花站起来一边抹眼泪一边往大儿子家走,回去又少不了一顿骂,陈大花的眼泪流得更多了。
    钟玉兰哭哭啼啼地走进堂屋,快步走到顾冀中面前:“顾冀中,你妈到底什么意思?明明就知道娟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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