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稳婆则道,“我虽然收了五十两,却不知道人家要帮忙接生的是不是花轿里的人,我可先说好了,接生好,不论男女,要另外再
付五十两。”
褚风把银锭子丢给稳婆,道,“钱给你可以,但要出了什么事,你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稳婆笑嘻嘻的接了银锭子,道,“我接生二十多年,还从没出过岔子呢,你们心就只管放肚子里吧。”
稳婆叫人把马车里的被子拿下来,找了个空地方用床单围起来,又让护卫烧热水,安排的有条不紊。
只是碧珠抱被子过来的时候,稳婆鼻子嗅了嗅,道,“残心花。”
碧珠望着她,道,“什么残心花?”
稳婆道,“残心花是我们清州独有的一种花,现在见过的人少之又少,这花不止看着美,还能让怀了身孕的女子提前生产,我就
说少奶奶身子骨好,不应该提前发作,原来是嗅了残心花的缘故。”
楚离站在一旁,脸冷的像是打了一层寒霜。
四儿脸都白了,她回马车里把那在颠簸着破败的花拿过来,道,“这是不是就是残心花?”
稳婆连连点头,“就是,这就是残心花,二十多年前,清州山头还有不少,后来几乎就绝迹了,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