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郡主把药扔给楚三,兀自生闷气。
楚三接了药,道,“你不是要给我上药吗?”
凝郡主气的呼哧呼哧,“我应该往你伤口上撒盐!”
楚三趴在那里,指了指外头。
凝郡主一口气憋在心口,她不能生气,不能让将士们误会她孟浪且脾气臭。
看着凝郡主有气不敢撒,楚三真想逗她玩,奈何心有余力不足,屁股上的伤疼的实在难受。
他大概是遭报应了。
之前西秦大皇子和昭宁郡主的洞房花烛夜,他笑话了半天,没想到他比西秦大皇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军中大帐,欢声震天。
楚三和凝郡主被送入了洞房,喜宴还在继续。
酒过三巡,都有了几分醉意。
将士们高兴,但不敢喝的太尽兴,虽然俘虏了敌军不少将士,但毕竟这里是边关,两军对垒,谁也不知道敌军什么时候会攻城,
万一因为饮酒,让敌军钻了空子,皇上一定会降罪于他们,那时候,楚三受的罚可就不是挨板子这么简单了。
再高兴,也要保持清醒状态,以备随时应战。
不过一夜过去,军营相安无事,没有出现楚离预料的敌军袭营的状况。
而且,不止没有,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