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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三个人都停了手,边城风沙大,搞得是浑身灰扑扑,皱巴巴,发髻如鸡窝,面上、嘴里都是灰尘沙子,好不狼狈。
黎静水看痛快了,咳了咳,作出一副严肃脸,一本正经开口道:“好了,你们不要闹了,给将士们看到像什么样子,不成体统。”
将士们心中呐喊:县主,您看的也挺起劲儿的啊!
程大柱龇牙咧嘴拍打着身上的灰尘,好不委屈的说道:“梨子,你身边儿的都是些什么人啊,怎得这么凶悍,上来就打人,以前咱们不也天天儿勾肩搭背的。他们居然还说你身子弱,你搁哪儿找来的这俩没见过世面的。”
黎静水并不想提她落胎的事,便笑着转移话题道:“咱们别在这城门口废话了吧,赶紧的,带我去瞧我爹去。”
顿了顿,黎静水看向程大柱,问道:“对了,我爹怎么样了?还是昏迷不醒吗?”
程大柱的脸顿时变得正经起来,“还躺着呢,军医和城中大夫都看遍了,联合起来竭尽全力也只能稳住公爷的毒不至扩散,这是东蒙皇室特有的毒,他们解不掉。”
“大牛、铁子,上来赶车。”黎静水皱眉沉声喊道。
东蒙国的毒,还是皇室特有,确实有些棘手,即便去夏邑别处找大夫,也不一定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