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孤苦相,听说他从小就病秧子似地,这成子又是病了一场,清瘦不少,真是可怜那!”
徐椀记了心里,叫了洪珠跟着,与她一起往出走。
琴书提了小篮子,夜色渐暗,小洪珠在前面提着灯,几个人这就往后院小楼去了,秋风徐徐,一到晚上就添了许多凉意,徐妧拢着袖子,直把自己缩成了一个团。
徐椀好笑地看着她:“有那么冷吗?”
徐妧跺着脚,脚步飞快:“我身上这二两肉,可不够御寒的,眼看着进冬了,等到了冬天,我就抱了暖炉一日一日在榻上一躺,不出来了!”
被风一吹,是很冷。
徐妧从小就是这样,冷一点热一点都要嚷嚷出来的,她受不得半分委屈。
徐椀则鲜少说出口,伸手抚了抚领口,也赶紧跟了上去。
到了北边这后院,侍卫已经认识她们了,立即让进。
通报过了,洪福下楼来接,徐椀就让洪珠跟着在楼下等着,自己跟了徐妧琴书上楼。
上了二楼,入鼻的就是腥苦的药味。
顾青城还真是病了,楼上还有个大夫正给问着诊。
她们来的似乎不是时候,徐妧连忙让琴书把葡萄放了桌上,过来见礼。
这楼上是后改的卧房,单在里间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