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了人,又抢下他手中长剑,徐凤白总算松了口气。
男人摔倒,这就躺倒在地毯上。
不甘,或是气愤充满了胸腔,他仰面看着房梁,喃喃着:“总有一日,我会杀了他,省得他老是惦念你。”
徐凤白好笑的坐了他身边:“醉了?”
他胸口起伏,抬臂遮住了眉眼,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无能为力已足够摧毁他。
平时总不见正经,这会瞧着他,约莫着再不会耍无赖了。
她心情倒是不错,走了床边拿了软褥过来,吹了烛火。
屋内立即漆黑一片,摸索着到了男人身边,翻身就半拐了他胸前。
半天,两个人都没有动一下,徐凤白裹了软褥将二人盖住,故意低喃着:“天当被来地当床,谁是我的郎诶谁是我的郎……”
她嗓音沙哑,念着这句话,蛊惑得很。
每次她找他了,两个人都翻滚得厉害。
兴致上来时候,偶尔还会折腾大半夜,分不出输赢。
体力都好,这个小混蛋每次都迫不及待的,这次却是半天没动作,徐凤白知道他醒着,撇下被这就站了起来:“怎么?这是恼了我了?”
她转身要走,冷不防脚腕被人一把抓住。
赵澜之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