役也许要获罪也不可知。
顾青城嗯了声,回头看着徐椀,神色淡淡地:“听见了?”
霍征昨晚上才和她说过,虽然岁数到了,但是他娘让他读书,还托了人免了兵役。突然又要追究,其中无事才怪。
看顾青城这般模样也无心再管,这就急了:“我娘特意让我来跟大公子说一声的,大公子帮他一帮吧!”
他就那么看着她,一字一句道:“国家律法,你娘最清楚不过,征兵一事,不归我管。”
说起来就是推脱,但这理由很想当,她无言以对。
只能继续求他:“与我无关也就罢了,昨晚上他还好心送我来着,官府的人跟他家里人都说了,因我而起,大公子,求你了,你就帮他这一回,好不好?”
恳切地看着,看着他那熟悉的眉眼,一时着急竟是嗔了些。
眨着眼,看着他,是真的急了。
她声音一软,他自是受不住,顾青城看着她,自是叹息:“我为什么要帮他?”
徐椀听他这话里有话,赶紧又往他身边挤了挤:“大公子这是在帮我,哪里是在帮他,我心里记下,会感恩戴德的。”
这话说得更是用心,顾青城却不为所动:“感恩戴德倒是不必,只不过,他是你什么人,我是你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