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了,她洗澡的时候会故意练习闭气,可进入里的那种窒息感还是太过强烈,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这么一来,她倒是想起了将军府的地下暗池,那个池子她最喜欢了,引了温泉水,尤其是天冷的时候,进去泡一泡,浑身舒坦。
可惜将军府没有。
手腕上的红布条一直还没有解开,该死的霍征竟然系了个死扣。
徐椀一抬起胳膊就能看见,洪珠进来给她添水,瞧见了,赶紧去拿剪刀:“小姐不要理会他,我看他不像是什么好人。”
回头到了浴桶跟前,徐椀伸出胳膊,配合着她把红布减了下来:“你听他没一句正经真话,也是稀奇,能把真话说得那么假,又能把假话说得那么真,也是难得。”
洪珠给她后背浇着水,也是哼着:“我就没瞧过这样的人,没个正经。”
徐椀伏身在浴桶边上,一手还撩着水:“我见过。”
擦背的手一顿,洪珠也是笑:“别这么说,你这么一说好像……”
说到后面已经笑得不行了,徐椀知道她猜到了,也是忍不住,她爹这些日子日日在娘眼前晃悠,这么多年了,脾气秉性可是一点未变。
不过,她伸手敲着浴桶,也是摇头:“他比我爹要甚,我爹那点心思都放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