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赶紧过去看看吧,主子怕是要疯了,疯了啊,也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婚书,这不可能按理说这不可能……肯定是被你爹劝的……现在她就一心奔着你爹,竟是什么都忘了,怎么能……都现在这个样子了,再办婚事得多少人笑话……小姐……”
徐椀洗漱一番,也穿上了新裙:“我娘自有她自己的打算,她的事依着她就是。”
花桂当然是不放心:“可她现在还怀着身孕,要我说不如还远远走了去,咱们在外面不是也过得很好么,不知道老太爷都没了,还在京都干什么。”
徐椀让洪珠拿了香品,这就往出走:“天下之大,躲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难得活得痛快,就随她们去吧!”
花桂见她这般说了,也是低头不语。
洪珠过来拉了她袖口,两个都到外面去说话。
洪珠是察觉到徐椀近日的情绪的,低声求着她:“小姐这几日都有心事,就是不说而已,但凡能不到她面前的事,就别和她说了。”
花桂却是叹气:“是了,我也觉得小小姐怎么竟说老成的话,她怎么什么都懂了似的,本来我就是想让她劝劝主子……”
话还没说完,徐椀已经走过来了。
香品都放在了一起,洪福伸手拿着,亦步亦趋地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