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天,回来时候多少人羡慕我,现在呢,光一个才人的名头有什么用,比我低下的,人都遣散回家了,比我位高的,也有出家的,也有出路,偏偏我这高不成低不就的,连个太监都看不起……”
她越说,越是哭泣。
徐椀无奈地看着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后宫的确乱着,那些个太监哪个不是见钱眼开,你使了银钱没有,好歹捱过这个冬天,新皇稳定了之后再想想办法,出去了再嫁人也没事的。”
徐婼摇头,却是目光坚定:“不,我不回去,我这样回去算怎么个事呢!”
那小宫女看着也就十三四岁的,也是小,没什么主意,偷偷抹着眼泪,光顾着哭了,徐椀看了她一眼,让她去外面看着些。
屋里只剩她们两个了,徐椀才拉过徐婼的手:“皇上都那样了,真侍寝了?破身了?”
徐婼也顾不得害羞了,低着头直绞着手帕:“嗯……也不是……就是……”
支吾支吾着 ,她低头凑了徐椀的耳边去,小声将那天晚上的过程说了一遍,直听得徐椀心惊肉跳,无言以对。
徐婼侍寝的那天,不过走个过场,估计是皇上还想做个他身体健好的假象,少女的胴喔体就在眼前,他抚摸了个遍,竟是拿了个器物给破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