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来,可皇妃这时候偏又见生了,这胎和头胎不大一样凶险得很,殿下让我告诉夫人,答应夫人的事,他做到了。”
徐回手中握着的长剑滑出掌心,跌坐了回去。
徐椀看她这样,连忙抢过她手里的书信,低头看了,也是看向徐回:“娘,这……”
老管事撩袍跪了下来:“自从夫人上次离了皇子府,我们殿下可真是听了夫人的话了,对皇妃也上心了,这两个月以来新皇登基,为着皇后进宫的事,为着迎先皇去太庙的事,为着皇妃腹中的孩子,殿下真是日夜难眠。才得了消息,他也是不知道怎个回事……”
话未说完,徐回已是点头:“我知道了,你回吧,回去告诉他,就说我知道了。”
老管事跪地磕头,然后转身走了。
徐椀捡了长剑,连忙让花桂放了起来。
顾青城也是上前来,给屋里的丫鬟都撵了出去,他让徐椀关门。看了那书信上面的三个字,也坐了桌边来:“夫人稍安勿躁,恕我直言,这两三个月以来,新皇登基,二哥的确没有精力关注别的事,卫衡带着禁卫军守在护城河外,城中局势也才安生下来,应当不是他。”
徐回嗯了声,伸手抚额:“我知道,我太了解他了,乃至于他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