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常服才出来。
王韵坐了一边,直看着他:“皇上这是怎么了?”
少年目光浅浅,神色略有不耐:“你们在太皇太后那就没遇着安平那祖宗吗?她在承德殿闹了一通,又到朕面前闹腾,非让下旨赐婚,简直是胡闹至极!”
徐椀低着眼帘,侧立一旁。
王韵却是笑:“遇着了,可公主正闹脾气,也没说得上话,不知怎么个事。”
李显瞥了她一眼,回身坐了桌边:“还能有什么事,她从小就痴缠卫衡,缠得人家都躲着她,现在可好了,硬是讨了赐婚的旨意,出宫了,皇家的脸面,皇爷爷的脸面,真是都被她丢尽了……”
徐椀倒是佩服起安平来,眉峰微动。
李显说到后面,瞥了她一眼,又看向王皇后:“皇后喜欢什么香味,也等有空了再调,眼看到了年关,朕有事与你说。”
王韵自然是求之不得,让人送了徐椀先走。
可算是解脱了,徐椀忙了大半天也是累了,回尚衣局走了一遭,见无事又走回了自己住处,洪珠和洪福自从到了宫里来,可谓立即变成了百事通,殿内给她打理得也是井井有条,严冬寒日的,也是暖。
徐椀洗了手脸,只说歇歇,歪了床上就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