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娇气了点,泪窝浅就是爱哭。全家人都是头疼,这孩子从来聪慧,徐瑾瑜虽然混了点,但是对这个外甥可也是尽心尽力,从他会说话就教他读书。
徐回不耐烦教什么,赵澜之不在家时候都是他教的。
这孩子虽然娇气,但却真是聪明的,才三岁,已经能长篇大论地背诵教学了,手里还攥着风车,赵昶扬着脸,让她擦了药,风车就递了徐椀的面前来:“姐姐你看,舅舅说风车是吉祥之物,能乘风。”
徐瑾瑜也属于一生不得志,酸的很的那种人。
徐椀伸手摆弄着风车的风叶,风车轻轻摆动了,她点点头,揉了揉他的小脸:“你也就跟他学学读书得了,别的,别学。”
赵昶一知半解地,也是点头:“舅舅说等我长大了,也能考取功名。”
说这话还得多少年,徐椀也不与他再说闲话,问他吃了饭了没有,果然还没吃,就叫花桂摆饭,在她屋里一起吃了。
日上三竿,赵昶去前院写大字了,徐椀得空了,拿了账本算账。
霍征如今可不得了了,他也常不在京中,开了许多店铺,她不好意思要那么多的分成,每每都要让人送回去些。
知道她出宫了,他来过一次,徐椀坦然告诉他了,说要成亲了。
他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