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徐椀,见她穿着打扮也是中规中矩的,没放在心上。
自当是看轻了去的,徐椀听出些个话音,只是失笑摇头。
霍征却是脸色突变,手里的画像一摔,啪地扔了桌子上面:“去告诉托你来的人,就说霍家那混小子,人不怎么样,眼光却是高,看不上他家姑娘!”
说着过来拉起徐椀手腕,直接拉了人就往出走。
徐椀也是挣扎着,诶诶地叫着他,生怕他闹得太不愉快了无法收场,他气走的媒人没有五个也得有三个了,名声在外,再找不到好姻缘怎么办。
可他真是恼怒了,也拽不回来。
出了家门,他才放开她,两只手都放开她了,举起手臂示意他不会再碰她,徐椀无语地看着他:“你这样,你娘都会想,你是因为我,所以才总不成亲,看,我又搅了你的婚事,其实吧,霍征……”
轻轻地,她叫着他的名字,叹气:“我今天是无事才来的,就想问问你近日有没有去宫里送料浆,没有别的事,等你有空了再说也一样的,你快回去吧,好好跟媒婆说说,以后还要依仗她的呢!”
霍征才不回头,只管往前走:“别管她,也没少她的银钱,哪个说了她一来就要成的,拿了我的银钱,就得给我做事,理所当然的。”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