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消沉了些许日子,一直也没缓和起来,徐瑾瑜已被革职在府,日日就是读书吃酒,陈姨娘和徐婳偶尔出来走动,也日渐消瘦。
徐椀回了家中,赵澜之和徐回也已经从卫家赶了回来,一家人坐了一起,说起霍征,她爹娘竟是知道,说是前一日那小子来找他吃酒了。
京中事,都托付了徐回。
酒醉时候,他还直管赵澜之叫爹,二人喝到了大天亮,徐椀竟是不知,当真唏嘘。
她一直站在娘亲身后,恹恹地。
这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她只能暗暗期盼着,他能平安回来,不然余生得多愧疚。
才说了一会话,前院来人了,赵澜之朝中有事急忙走了。
徐回给女儿拉到了面前来,扬着脸看她:“哟,怎么哭了?”
其实她从小不爱哭的,徐椀也是伸手抹了把脸,才惊觉自己落泪,赶紧擦了,一抬眸眼睛红红的:“娘,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他怎么能这么傻,怎么能这么傻呢,上辈子就早早死了,我甚至都没见过他,为什么这辈子让人牵肠挂肚的,他就好好的娶一房媳妇,生几个孩子,好好的,不好吗?”
提及霍征,心里全是愧疚,这就把顾青城给她讲的关于霍征的事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