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中却是一直瞥着另外那两个。果儿洗了手,过来吃糕点,这小姑娘从小在娘亲身边长大,边关界地民风开放,本来一直很是淘气,平时卫衡都管不得她,遇着安平可谓是棋逢对手,淘到老祖了。
安平会玩的花样太多,凭着这些也将她管理得心服口服。
两个人甚至一起吃着糕点,一起说着悄悄话。
调好了香,徐椀起身。
安平又请她去了旁边屋子,给俪夫人屋里调了香,这两日俪夫人受了凉,一直咳嗽不停,府里蚊虫实在是多,人人受扰。
她也丝毫不避嫌,进门还和俪夫人说了话,俪夫人只怕过了她病气,直让她小心些。徐椀给换了驱虫的香,出了厢房,安平亲自来送。
她身边跟着几个丫鬟,气场还在。
徐椀走到了院中,回眸看她:“公主屋里不用换香吗?”
安平扬眉,一身红衣似火,水袖一甩负手而行:“不必,本公主生来这副皮囊,蚊虫不敢靠近。”
看着她,不由叹息。
徐椀站住了:“敢问公主殿下,这些就是公主从前憧憬过的,是公主想要的日子么?”
安平闻言便笑:“尔非鱼,焉知鱼之乐,本公主如今嫁得良人,日日看着他,他好便好。”
想来也是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