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长臂一伸,再次夺走,打开了书信,举着读了起来。
徐椀捂他脸,扑着不让他看:“诶呀,别看了啊,说了好多不知羞的话呢!”
人都在跟前了,那些挑,逗他的话想起来让人面红心跳的,耳根都红了,可她这么一说,他更是要看,躲着举着,是一目十行,看到后面,也是面不改色地扫过,最后被她抢走。
徐椀又揣了怀里,推开他,自己坐了:“你看到哪里了?”
顾青城回眸:“就扫了两眼,没瞧见什么。”
马车慢慢颠簸着,徐椀将书信捂严实了,狠狠捂了:“没瞧见正好,说点别的。”
他嗯了声,神色不变,伸手牵了她的手,紧紧握了手里。
十指交缠,徐椀眼皮都发热了,依着他的手劲靠了他的肩头上面,她低着头,光洁的颈子上面就连细小的绒毛都看得见。
好半晌,他都没有动。
徐椀抬头,看见他喉结微动,人却是闭上了眼睛。
她心底那点隐隐的期盼,竟是有些失望,想念他,靠着他,他竟是不为所动,平时在书信当中,也无半分涟漪,多半都是寥寥几句,问些近况的。
她从最初的想念,到见到人之后的狂喜,也慢慢平静下来,依着他的肩头,轻轻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