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还有那熟悉又陌生的眉眼,阿萝心里原本的迷惘渐渐淡去。
    也许那冰冷残酷的一切,才是是一场奇异的梦吧,她并不是什么嫁给萧家的少奶奶,更不是产子之后被囚禁多年的可怜人。
    她依然年不过七八岁,被放在老祖宗的膝头,小心翼翼地疼宠呵护着。
    老祖宗望着怀里的阿萝,见她嫩红的唇瓣颤巍巍的,清凌凌的眸子中泪水盈盈欲滴,就那么怔怔盯着自己银发看,不免诧异:“阿萝可还哪里不舒服?”
    阿萝见祖母问,轻轻摇头,反而伸手去抚摸老祖宗的银发,低声道:“老祖宗,我没有不舒服,只是想你了。”
    她是想念老祖宗了。
    那似有若无的熏香,那磨得油亮的古式檀木老交背椅,甚至那半新不旧的椅撘子,都是在那噩梦中她一次又一次的甜美回忆。
    想到此间,鼻头不知道怎么一酸,竟如个小娃儿一般泪如泉涌。
    “乖乖心肝儿,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上不好?快,快叫陈御医!”这下子可把老祖宗吓坏了,搂在怀里不知如何是好。
    阿萝却一股脑扑靠在老祖宗胸膛上,揽着老祖宗的脖子,边哭边道;“老祖宗,阿萝好想你,阿萝好想你……”
    那带着哭腔受尽委屈的话,可把老祖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