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做的,老太太说了,这几日姑娘身上才好,小孩子家的,得了场病,难免想得多,让我一定要送到二太太房里,且叮嘱二太太一句,万不可太拘束了她。”
    宁氏听闻,自然明白,老祖宗这是不放心,怕有人委屈了她的宝贝孙女,便是连自己这生身母亲,她也要叮嘱一番:“麻烦杜鹃姑娘回禀老太太知晓,自是当好生照料。”
    旁边的阿萝听着这言语,却觉得分外不是滋味。
    曾经的她年纪小,并不明白母亲为何对自己颇为冷淡。有时候看着青萱和三婶母的亲热,她越发觉得自己和母亲之间实在生分。只是虽然觉得不对劲,却也不会去细想,毕竟有老祖宗的疼爱,她已经足够了。
    如今有了不同于寻常七岁小女孩的心性,她再听着耳边这对话,不免有所感触。
    实在是自己被老祖宗当做了眼珠子一般地疼着,老人家对谁都不放心,便是自己生身母亲,也是信不过。须知这世间虽有亲恩,却亦有养恩,母亲和自己之间,那养恩太过薄淡,不生了间隙已是大幸,又何来亲热一说?
    一时杜鹃拜别,阿萝微微垂首,站在暖阁前,也不言语。
    二太太送过了杜鹃,回过身来,便见女儿耷拉着脑袋,削瘦的小肩膀也无精打采地垂着,竟仿佛一棵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