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又看向旁边妇人,直接把剩余的蒙汗药塞到了妇人嘴里。
    做完了这些,他抱着阿萝,大步离开了破庙。
    阿萝此时还处于刚才的惊吓之中,整个人犹如遭受暴风骤雨的小雀儿一般,在萧敬远怀里不自觉地打着寒颤。
    萧敬远感受着怀里那冰冷娇怯的小身子,仿佛个受惊的小兔子般。
    他并不是一个细致的人,素来对那山林里的弱小动物并没什么怜悯,往日所接触的也是铁血汉子居多,便是自家侄女,一个个也瞧着皮实得紧。
    从不知道,这么个颤巍巍的小东西在人怀里时,可以让人生出这么许多怜惜。
    “你别怕,已经没事了。”他骑着马,强悍有力的臂膀环绕着她,将她小小的身子藏在自己的斗篷之下,不让她沾染一点点风雨。
    可是阿萝怕啊,心里委实怕,她蜷缩在他胸膛上,贪婪地汲取着那点温暖,呆呆地瘫在那里,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刚才将要发生什么,她是知道的,因为知道,更是不寒而栗。
    谁能想到,那汉子竟然要对年仅七岁的自己做那般龌龊之事!
    若不是萧敬远及时赶到,接下来将发生什么,她几乎不敢去想。
    她嘴唇止不住地颤抖着,那龌龊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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