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人围在老祖宗,这其中自然有宁氏, 阿萝当时偷偷瞅过去, 只见母亲面上虽看似轻淡, 但其实眸子里也透着担忧的, 便颇有些心疼。
如今过来母亲房中, 刚进院子便闻到熬药的香气,待看到丝珮捧着个药碗,她便明白了:“母亲可是哪里不好?”
丝珮忙道:“原也没什么, 只是胎相不稳罢了,这都是安胎的。”
阿萝点头, 心里想着上辈子母亲后来终究没保下这胎的事儿, 便道:“丝珮姐姐,你忙就是了, 这药我给母亲端过去。”
丝珮哪里敢啊,连忙道:“姑娘,你可别闹了, 这是热腾腾的药碗,若是散了, 白糟蹋了这药也就罢了, 万一烫到姑娘, 哪个担当得起。”
阿萝见此,想想也是,便没再说什么,当下随着丝珮一起进了屋。
宁氏见女儿蹦蹦跳跳地进来了,看着倒是欢快,并不像太过受惊的样子,也是多少放心。不过想起昨日事,还是颇有些不悦:“你也太过荒唐了,若是有个万一,后果不堪设想。”
阿萝笑嘻嘻地上前,作揖赔礼:“母亲,我自是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如今得了这教训,又没出什么事,也算是因祸得福。人不是还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一看女儿我便是个有福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