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母亲去世了,她还对自己颇为怜惜,时常说自己命苦,她这做大婶婶的要好好照料着自己。
    虽不算慈母,可实在也是颇具大家太太的风范。
    没想到,背后竟可能做出这等事来?
    翠夏就见自家姑娘小小年纪,背着个小手,蹙着细白的小眉头,在那里踱来踱去,再想起刚刚姑娘一直呆呆地立在那里,也不出言,也不看人,仿佛傻了似的模样,一时也有些怕了。
    “太太那边,若是有什么不好,姑娘总该过去问一问,这才不寒了太太的心。”翠夏想了想,这么劝道。
    “不。”阿萝仰起脸来,小眼神颇为坚定:“你先出去吧,让我静静。”
    “啊?”
    “出去吧。”阿萝抬手,什么都不想多说,只示意翠夏出去。
    翠夏满脸的无法理解,不过当人丫鬟的,她也不好说什么,欲言又止地出去了。
    待到翠夏出去,阿萝赶紧拿出笔来写了一个字条,又来到了窗边,打开窗子,用手将那白鸽笼子拽过来,之后将字条绑在了白鸽上。
    “拜托了,一切都拜托你了,这次一定要把萧七叔请来!”
    她两手合十,对着白鸽拜了拜,之后放飞了白鸽。
    “这次他是不是还没到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