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地望向窗外,盼着出现萧敬远的影子。
    显然那些人在药里下的是于母亲怀胎不利的药,只是那药并不是一时半刻就能见效,是文火满来,一点点地让母亲肚子里的孩子流下来。
    如今母亲身子已经不适,再吃下去,怕是后果不堪设想。
    今晚母亲怕是干脆心灰意冷不喝药了,可是明天她还会喝的啊。
    是以今晚她必须得想办法。
    她这么小年纪,也没个可用的人,如今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于萧敬远了。
    可是经过了前面那两次,萧敬远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根本不会来了?
    阿萝站在窗棂前,望着外面飘落的雪花安静地落在窗棂上,她不免攥紧了小小的拳头。
    ☆、第30章
    窗棂前挂着的白鸽已经被底下人收起来放到屋内了, 阿萝盯着那空落落的挂钩, 却见上面也隐约沾了点白雪,在窗棂投出的微弱光线中发出莹润的碎光。
    她怔怔地立在那里, 便是些许寒凉侵入了屋内,都丝毫无觉。
    恍惚中, 她不再是这个年幼稚气的阿萝, 又成了被关押在水牢中不见天日的叶青萝。
    最开始的时候, 她总觉得, 仿佛那一场可怕的噩梦, 真得就是一个噩梦,十七年的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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