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其实对父亲真是温柔小意,好得不能再好了。
这个傻爹啊,怎地不知道珍惜,温香软玉,大好年华,跑那鸟不拉屎的南疆做什么!
正想着,就听到父亲粗嘎低哑的呻声。
她顿时瞪大了眼睛,心里想着,难道是?
当下又细细去听,却听得父亲那粗哑声响渐渐掺杂了些许痛苦。
她脸上胀红,不由得捂住了脸,看来果然是了。
正松了口气时,又听到母亲叹道:“便是大伯和三弟劝着,你好歹也少喝些,强似现在,喝多了,也是自己难受。”
那声音温柔备至,绵绵软软,颇有些心疼。
“我知道……我只是……高兴……”父亲声音断断续续的。
母亲又叹了声,之后仿佛用手,帮着父亲轻轻按压着什么,父亲便发出低而满足的声音。
阿萝支着耳朵,睁大眼睛,继续竭尽全力听墙角,不敢放过一丝一毫动静。
渐渐地,她听到母亲的气息仿佛比之前重了。
当下咬了咬唇,暗骂父亲:“真笨,累坏了我娘怎么办呢!”
也是巧了,她刚骂完这句,就听得父亲忽而道:“兰蕴?”
那声音里颇有些惊诧,仿佛才看到母亲似的。
母亲原本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