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勋挑眉,不解,疑惑地道;“阿萝怎么说这种话?”
    阿萝瘪了瘪嘴,略带委屈地道:“那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回来呢!大伯和三叔叔都是每天都回家,只有爹爹,常年不见人影!”
    充满孩子气的话,就这么轻易地说出来。
    当这么说出来的时候,阿萝才知道,她说这话并不是装的。
    其实上辈子,她就想问了。
    为什么在母亲怀有身孕的时候,你不回来?
    为什么在母亲去世后,你独自品着哀伤,连看都没看你的女儿一眼?
    为什么你可以骑着马,一去不回头,甚至连你的女儿出嫁时,都不曾回来看一眼?
    这么想着,她眼眶甚至有了些湿润,低下头,嘟着嘴巴。
    叶长勋怎么也没想到,女儿竟然说出这么一番话,他一直觉得那个娇态可掬的女儿,应该是坐在母亲膝盖上,软软憨憨的,并不懂事。
    “我——”叶长勋不知道怎么回答女儿这个问题,特别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着宁氏的面,他更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所以他再次看向了宁氏。
    宁氏接收到叶长勋那求助的目光,无奈,只好望向自家女儿,略带谴责的道:“阿萝,胡说什么呢,你父亲在外戎守,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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