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把他当成了一份倚靠,骤然间他抽身而退,她竟惶恐无措起来。
萧敬远轻叹了口气,抬起手,越过那几乎无法逾越的窗棂,去轻轻地摸了摸阿萝的头发。
小女孩儿家的头发分外细软,带着特有的**,是萧敬远从未碰触过的。
“你很好,很乖,我从来没有生你的气,也不会生你的气。如今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我。”
“等以后,你长大些,若是有缘嫁入萧家,我——我依然是你的七叔。”
当萧敬远平静而略带温柔地说出这番话时,他又想起了母亲的期望,还有好友的胡乱猜测。
眼前的小姑娘还很小,且是他母亲看中的孙媳妇。
于萧敬远而言,有所为,便有所不为。
他知道自己不该和这个小姑娘太过亲近。
阿萝一听这话,哭得却是更狠了,拼命摇头道;“不,不会的,我才不要嫁到你们萧家去!你不管我了,你不管我,我心里恨你!”
然而萧敬远咬咬牙,没说什么,转过身去,纵身一跃,化为一道黑影,就此消失在院落里。
阿萝兀自抱着那木头娃娃,哭了半响,最后突然站起来,将那木头娃娃扔在了地上。
“谁要你的木头娃娃!你分明说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