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听到了一种粗重压抑的低吼声。
    “咦?”她顿时来了兴致,马上拧眉再听。
    “你如今怀着身子,还是不要了……”粗哑的男声,已经听着不像是父亲的声音了。
    “没事……已经过了……”母亲的声音,娇弱无力,断断续续,带着些许泣音。
    “过了什么?”
    “已经过了三个月了……现在其实不必分房……”母亲羞涩而无奈地解释着。
    “那就好。”男人终于放心。
    之后,阿萝再听,那声音便时断时续,一会儿是衣料悉索之声,一会儿是女人低低咿呀声,一会儿又是床榻摇动之声。
    阿萝听得脸上发烫,怔了片刻,忽然醒悟过来,慌忙躺在榻上,蒙住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