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创《绮罗香》之曲,今生今世, 我也只为你而奏。”
温煦柔和的声响, 穿越了生与死的距离,穿入她的耳中。
那是曾经回荡在她心底的声音。
十七年的水牢之灾, 她从来从来没有怀疑过, 即使她惨死在水牢中, 回荡在心里最后的一个念头, 她也是盼着她的永瀚哥哥会来救她的。
可是现在呢,她终于明白, 绮罗香不是为她奏的。
他也不可能永远是她的什么。
甚至或许从来都不是过。
“三姑娘,你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萧六姑娘大惊。
萧永泽也吓坏了, 忙过来道;“你是不是想过去那凉亭?还是你,你——”
他看看凉亭上的萧永瀚, 再看看阿萝眼里溢出的晶莹泪珠,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你别在意, 我二哥就是那种人, 他不是故意针对你的, 你别哭……”
阿萝笑了笑,摇头,擦了擦眼泪。
她并不是为这辈子的阿萝哭,这辈子的阿萝根本对萧永瀚无意。
她只是替上辈子的那个阿萝难受罢了。
萧永泽是心里眼里都是佳人,如今看阿萝竟流下眼泪,自是心都在抽搐,只恨不得把那萧永瀚捉来怒揍一通。
见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