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单身惯了定力颇深的男人,胸臆间也不自觉萦绕出别样的柔情。
    “还有件事,我只是随意说说,你莫要往心里去。”
    他听到自己再次开口这么说。
    “什么事?”阿萝笑得眸中都是细碎的喜悦,光彩动人。
    “那一日我见你在萧家,倒是和永泽走得很近?”
    “好像是吧……”阿萝有点莫名,其实萧家那么多兄弟姐妹,她和六姑娘走得更近吧,只不过萧永泽凑过来,且颇为殷勤,才顺便一起说话玩耍的。
    “嗯,其实还好。”萧敬远声音忽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永泽性子稳,人也踏实,性子虽直接,却素来是个实心眼。”
    默了下,他又道:“反倒是永瀚,虽说在几个兄弟中样貌出众,才气也颇为惊人,可是到底年轻一些,性子也略显孤僻。”
    “什么意思?”阿萝一脸疑惑地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着自己对他这两个侄子评头论足。
    明明记得娘说,和萧家的老太太说过了,她这几年根本没有要定亲的意思,打算在家里多留几年,还好生自贬了一通,只说自家女儿不懂事太过骄纵野蛮,根本还不能嫁人!
    萧敬远看着她嫩润小嘴儿微张开,歪着脑袋像个疑惑的小鸟儿般瞅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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