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
    可是只要是她,再过娇气脆弱,他都会觉得理所应当的。
    她就该是被捧在手心里呵护着,不受任何一丝委屈的。
    她就该是有许多小脾气小缺点,被人包容着,让人不会心生任何计较的。
    现在这个脆弱娇气的她,就几乎被他揽在怀里,靠在他胸膛上,仿佛能够让他予取予求。
    她羞愤地几乎瘫软,细白的颈子,巍峨的两团儿,还有带着湿润轻轻颤抖的修长睫毛,她浑身的每一处,都让他怜惜,恨不得将她搂在怀里,告诉她,一切都不用怕。
    所以在她几乎愤怒的质问后,他沉默了许久,终于抬起手,不容拒绝却又温柔地将她揽住,让她的身子紧紧贴住自己的。
    女人和男人的身体终究不同,阴阳凹凸,恰好嵌和。
    他低首凝视着怀里几乎流泪的小姑娘,大手轻轻握住她的手指头,轻拢慢捻,悉心安抚。
    “乖,别哭,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那声音不知道多少宠溺,像是个无所不能的父亲或者兄长在哄着个小孩儿。
    听到这话,阿萝这次是真得哭出来了。
    眼泪滑落,她紧咬着唇不敢让啜泣溢出。
    “我爹,我哥哥,还有青越,如今在哪里,这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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