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强制自己去摸他,摸他身上结实贲发的肌肉,摸他那刚硬遒劲的腰杆。
    她又羞又愤,又带着些许震撼。
    曾经倒在他怀里,也曾经被他紧紧抱着,那片刻的接触,她也感觉到这个男人身上坚实强大的那种力道。
    可是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震撼,那是男子蓬勃的气息,仿佛顽强的根茎从石头缝里倔强地生出来,仿佛雄健的豹子在林中伸展肢体,又仿佛澎湃的大海在暗夜中无畏地撞击岩石。
    这个时候,阿萝才知自己到底有多娇弱。
    这是她从不曾领略到的男人。
    偏生此时,那男人还用另一只手将她按在他的胸膛上,她的娇嫩柔软紧贴着那贲发火烫的胸膛,听着他在耳边道:“我怎么老了?论起权势,他们哪个能及我,他们谁能像我这般护你,论起体魄,三皇子,牛千钧,他们便是比我年轻,哪个又能及我?”
    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如此直白火热的言语,让阿萝原本发颤的身子更加瘫软,而月事的来袭更是汹涌如注。
    “喔……”忽而间一点点抽疼,她双手紧紧抵扣着他结实的肩部肌肉,发出略显痛苦的低声。
    “怎么——”他原待要问,到底怎么了,可是这时候却感到自己大手所触摸时,是沁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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