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阿萝也是自己给自己惹下祸来,明知道那萧敬远是善妒的主儿, 也眼瞅着那人双眸泛着煞人的妒意, 可偏偏就故意招惹他, 非但不求着饶赶紧撇清了自己和三皇子, 反而话里话外还要拿三皇子做后路,这下子可算是激恼了萧敬远,当下将她摁在怀里, 好生一番啄吸。
阿萝开始还气不过拒了两下, 后来半推半就的,不多时已经是腿脚虚软几乎站立不稳, 便半瘫在萧敬远怀中任凭施与。
夏风习习吹过芦苇丛, 白中泛灰的芦苇枝干身姿柔软地在风中摇摆, 仿若一个正当好时候的少女扭动婀娜腰肢, 河边野生的荷花并不知名野花野草此时开得正好,怡人香气随着轻风阵阵袭来。
萧敬远低首将自己坚硬的下巴埋在那馨香柔软的发丝中, 吸入鼻中的是荡人心扉的甜香,一时竟有些分不清,哪个是她的体香, 哪个是这夏日的花香。
隔着层层叠叠的芦苇丛,龙舟赛正是如火如荼, 喊号子的声响震天,还有那嬉笑声, 助威声, 鼓掌声, 锣鼓声,阵阵传来。
那些声音仿佛很遥远,又仿佛很近。
阿萝闭上眼睛,沉浸在萧敬远带给自己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滋味中。
或许是因为在野外的缘故,也或许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