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而待惠嬷嬷下去后,阿萝只听得冯启月又是一个幽叹,仿佛不知道多少心事。
    她兀自听了一番,知道再没什么动静,便不打算再听,谁知道恰在此时,冯启月却又是一个叹息,嘴里喃喃:“都是她的骨肉,都是她的女儿,凭什么我合该遭受这般?她对那阿萝万般宠爱,对我……又能如何……”
    阿萝听闻这话,开始时几乎无法理解其中意思,半响后,才渐渐地品味出其中意思,而一旦品味出来,顿时整个人都惊在那里。